长澜摇头,破天荒没有回应他,转身披上外衣轻叹道:“我去一趟大总管处”
裴凛玉眉心微皱:“寻他作甚?”
“自是要交代些事宜”,顿了顿,眼底含笑,“这流程每月常有”
这日子便如指缝细沙,日复一日,稍不留神便从初秋到了小年。裴凛玉对这节日并无关注,反正于他不过寻常一日。若说不同倒是长澜约他去庙会游玩。
说来这两日他竟觉长澜颇有不同,可若问哪里不同又与往常无异,白日不过管些账目又或与他下棋消遣,到了晚间便与他贪于床笫,共赴云雨。倒似寻常夫妻。
裴凛玉想到此不免觉到好笑,破天荒地站在府外等他出门。身后灯火通明,不时有敲着锣鼓抬着被祭祀的神象游街的人群,伴随的还有不远处燃起的烟火,嘈杂热闹得很。
裴凛玉本不爱热闹,可见着这场面竟不觉有何烦躁。
又等一会儿这才见长澜出来。
裴凛玉假意有怒地看他,笑道:“明明是你约我,却叫我好等”
“是我的不是”,长澜也笑,恰巧前方又有烟火升起,照的两人闪闪发光。
裴凛玉打算跟随方才游街的人群去,却见长澜忽然愣住,无奈笑道:“想及能与你出来不免过多欢喜,以致忘了拿些衣物遮寒,”顿了顿,“不如你先跟去而后在城湖中等我,我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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