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问”,长澜无奈叹气,“裴凛玉情热延缓,可是受我影响?”
展济世还以为是何大问题,只道:“确有阳人会增长情热间隔以免伤了有孕的阴人,我原以为你不会叫他如此,毕竟你除去能怀孕外可与平人无异”。就连寻常的情热都未有。
长澜作礼告退,不想扭头见到许久不见的展护。展护正双目惊愕地看他,似是听到他们谈话。
长澜料他听全,却难免有些迟疑:“展护……”
展护这才回神般将视线收回,侧着脸道:“我不知你……”顿了顿,问的却是“你离开后要去何处?”
长澜愣住,见他认真不由笑了笑:“这倒还未有打算”
展护脱口而出:“叔父要我去结城一处医馆继续学医,你不如与我同去?”
裴凛玉等了一会儿才见长澜走出。待他走近便笑:“许久不出可是医师说我难治?”
长澜摇头淡笑:“倒也不是,只说你少些房事自会痊愈”
此时天色全然暗下,周身寒冷。裴凛玉回到院中便去沐浴,等他一身清爽回来便见已换了衣物的长澜正遣人将什么东西送出。指尖沾有笔墨,应是书信。
裴凛玉在他房中坐下,见他桌上置有热食便直接吃起来,同时笑问:“你与谁人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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