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不过与展护因拥挤分离片刻,再见却见他手拿一狐型面具,眼中布满欣喜。
长澜刚疑惑这摊主好端端的怎送他面具,展护便一面将面具塞入他手中一面道:“我不过买了个想叫叔父欢喜的玉器,他便好心的将这一同赠予我”
长澜隐隐猜到什么:“可是那靠近河桥的摊主?”
“正是,说来那玉器精美着实要了我不少银钱”
长澜只是笑,不忍将那摊主行骗许久之事告与他——那人想必早已逃之夭夭,就是告诉他了也寻不回损失,反而败坏他心情,倒不如等他日后醒悟也算吃一堑长一智。
长澜顺手戴上这全脸面具遮挡风寒。
街上行人众多,摊位参差不齐,大到摊前能容数十人凑近寻看热闹,小到将雪扫尽铺一两尺方形薄布便成一摊。总之应接不暇,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庙会本定于每月二十,无奈那日落了雨雪才稍作延迟,反正本就借此消遣,延些时日也无大碍。
“来时听叔父说城中有一城隍庙,我们去那祈求一番可好?”展护虽是询问却已拉着他前往。好在众人为夺第一柱香早早祈愿完毕,此时便只有几人在庙中叩拜求签。
展护在功德箱中扔了银钱后便燃了几柱香,不忘予他一半。
长澜却是笑着摇头,道:“我心有他念尚是不诚意,只怕城隍爷不愿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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