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好看又怎会多看”
“也是,那女人也就予了我副好皮囊”
长澜倒是知他不喜自己母亲。“我若也长得出众没准能叫你多些痴迷……你今日又是见了谁?”言笑间转了话头。
“是谁有何干系,反正未入花楼半步”,裴凛玉有意揶揄他,又道,“明日城中会有庙会,你可要去?”
裴凛玉与他说这些倒是不多见。只是未容长澜多想,裴凛玉又笑道:“我回来时见到那医师满脸笑意的离去,你何不与他个机会,他对你可是格外上心”。不然又有谁日日愿来府中亲自与他换药,美名其曰怕出了差错。
长澜却摇头淡笑:“展护性情单纯,不必想他用意”。他年纪虽与裴凛玉相仿,可他也说在乡野长成便是涉世未深,又怎会多那念想。
第二日裴凛玉早早出门去,而他走后不久展护便来与他换药。
展护将余药收好,扭头不去看他着衣,也是纠结一番问道:“今日城中有庙会,不知……不知你可有意去往?”说着连忙解释,“我初来不久还未有熟络的好友,又值冬日玩趣正少而医馆多琐事枯燥,便想去这庙会长些见闻增些乐趣,只是独行总归乏味孤单,故冒昧想问长澜你可要与我结伴,当然若是不便倒也无事”
长澜听他语速极快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思虑一番想及这两日得他照顾才叫伤势加快痊愈,外加自己闲来无事,索性点头应承。
白日光景短如赶路旅客,匆匆而过,也随城中嘈杂终于全然落尽。
“长澜你看这面具,这是方才那摊主赠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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