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瘫在床上,此情此景,俨然回到前世圆房那时,他如个暴君对她施以“酷刑”。
她攥紧手中的伤痕,强打起神气与他周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x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xr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nV子yYe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C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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