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衡许是听出她的戏谑,神sE更为严肃,公事公办一般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上歇在前院。”

        说着便要下床。

        纪栩自然不能让他败兴离开,否则纪绰嫌她无用外,宴衡也会对他们的初次肌肤相亲留下不佳印象,那她日后怎么g引他留连床帷,直至发现替身一事,为她出头?

        她袒着上身从后抱住他:“别走……”

        宴衡感觉两团硕圆的软r0U撞在后背,其上两颗樱桃似的N尖在轻轻摩挲,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清明,他能敏锐地觉察到那N尖的肿胀和灼热,正是他方才啃咬成这般的。

        他有些腻味她的依依,面对珍馐不能下口的滋味实在磨人,他刚刚平复一些的下身又有昂扬趋势。

        他正sE道:“你是正妻,无需做妾室一流献媚郎君的作派,在你没怀上子嗣之前,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纪栩听他一番义正辞严,倒也没有胆怯。

        前世初次同房,他如饿虎碰到幼兔,g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但二次交欢,他好似变了个人,像把她吊在刑架上的判官,使出各种手段,b迫她迎合他的,吐出那些y言浪语,喷出那些羞臊水流。

        纪栩咬唇,迫使自己忘记从前那些香YAn情形,她环着他腰身的手慢慢下滑,直到抚上一根灼热粗大的。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圈上撸动,宴衡忽地一把将她掀在床上,反身压来,他的大手拢住她的颈子,居高临下地道:“你在欺我,不敢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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