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冲向卧室,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季砚川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味道。
“放开!”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从看到你在窗边zIwEi的那晚开始。”
这句话像刀锋划开伪装。阮眠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季砚川吃痛松手的刹那,她摔进卧室,反锁房门的声响在公寓里回荡如枪响。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阮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可怕。门外,季砚川的脚步声停在咫尺之遥。
“我会等你。”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一天,一周,或者更久——我有的是耐心。”
阮眠把脸埋进膝盖。
地板上散落着未完成的画稿,其中一张被风吹到脚边——画的是l敦公寓的落地窗,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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