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身上有点痒,他扯扯袍领,觉得身上错综的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在衣料之下暗烧。

        拭g水珠时,又低头看到自己的脸,忽而动怒,将盆摔飞。

        苏临砚正巧赴约过来,被小吏迎接进门,官服都没卸,那盆就摔在他脚边,将袍下的仙鹤补子溅脏一片。

        他已懒得和薛止虚与委蛇,搭眼睨去,转头冷道:“外面等你。”

        薛止抬头时,目光只能看见他的后背,眉间也是一蹙。

        他边走边慢道:“好生准时。”

        苏临砚先他一步坐下,官帽在桌子上一搁,直截了当地问:“你去漠北做什么。”

        “回趟老家,苏大人这也要管。”薛止随手将擦手的巾帕扔边上,“帮你外祖父逮几只碍手老鼠,居然不谢谢咱家。”

        须臾后,苏临砚静道出四个字:“装模作样。”

        薛止笑意深了,紧紧盯着他的脸,用玩笑的语气道:“人不能永远年轻,威风凛凛。不如我帮你降服鲜卑,给乡武侯接回来。”

        很长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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