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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叡翊听见德张的回报时,只觉得对方生错了耳朵。要么怎么会听成这样古怪的话呢?

        “你说她广开府门,举办诗会,并不禁止任何客人的来路?”

        他让她待在府中除却要她养伤之外,也是为了方便自己在不与她碰面的情况下独自查些事情。那让她惊马的凶手尚还在逃,未彻底落入他缉捕的网中,伤者本人却yu大开方便之门,生怕要害她的人进不去她固若金汤的宅邸似的。

        朱叡翊一声冷笑。当日是怎样在御书房内犯颜极谏,倾述相家谋反之事的蹊跷、陆嘉良的诡秘、自己的隐忧,怎么,太长时日过去,消息全无,惊马的苦头尚未吃够,就已经预备自己出手,以身做饵了吗?

        他的心底含着隐怒,但又不能不知道,除此事之外,或许陆棠棣想要见他也是一个理由。

        自己进不了g0ng,难不成还b不了他出g0ng吗?

        察觉到这点,心底那单纯的隐怒就稍微变了味,成了一种混杂着怒意、不满、好笑、沉默的复杂情绪。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可是明镜使对她的调查还没结束,眼下去见她并不是个好时机。

        德张面对皇帝的怒气,感到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小心问:“陛下没有闲暇去吗?”

        他是在今日给陆相送文书时,得到陆相的这个消息的。不仅是陆相亲口来说,更是陆相亲自邀请:“公公若得闲,不妨来喝一杯薄酒。”

        &中服侍的太监没有诏命、g0ng令,哪来的出g0ng喝酒的闲暇,所以德张也就知道,这邀请请的不仅是他,还有他背后服侍的朱叡翊。

        而这也十分寻常,以帝相如今的亲密和过往的情谊,相府多年来首开诗会,怎么能不邀请一番呢?

        至于陆相到底为何一时起意Ga0这劳什子诗会,要在寒凉的秋日里赏那根本看不见的烂漫春花,哎呀,他一个g0ng廷内、帝王侧服侍的太监,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需要深想、什么最好想都不要想了!他本人什么都不知道啦,也没兴趣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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