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有些不解,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是了,君上怎会在此?师将军呢?”

        这么一会子,叶攸宁刚刚醒过来不到一炷香的时分,足足提了师彦……四次!

        叶攸宁还躺在喻隐舟身下,白皙的天鹅颈上挂着殷红的吻痕,到处都是经受欢愉洗礼的痕迹,却平静的道:“君上,师将军乃是雒师安插在喻国的细作。”

        喻隐舟:“……”又、提、他!

        喻隐舟狐疑的打量了一遍叶攸宁,按照叶攸宁青涩的反应来说,方才合该是他的第一次,可叶攸宁醒过来,没哭没闹,甚至没有半分羞赧和尴尬,反应自如又平静,好似……

        好似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喻隐舟心中莫名漾起一股酸溜溜,又古怪的滋味儿,说不出来到底是甚么感觉。

        “君上?”叶攸宁道:“然,依攸宁所见,师将军也并非自愿成为细作。”

        “呵!”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太子遭了师彦的算计,竟还能替他说话?真真儿是好气魄,好肚量。”

        “算计?”叶攸宁道:“君上有所不知,师将军并未算计于攸宁,那催情的药粉,并非师将军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师将军也是遭到算计的受害者。”

        “再者……”叶攸宁又道:“君上的技艺如此厉害,虽并非是攸宁喜欢的类型,但攸宁方才也有舒适,攸宁亦不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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