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眯起眼目,质问道:“不然太子以为是谁?”

        叶攸宁坦诚的道:“攸宁还以为,是师将……唔!”

        不等叶攸宁说出“师将军”三个字,喻隐舟似乎忍无可忍,大掌捂住了他的唇瓣,以免叶攸宁说出更加惊人的言辞。

        喻隐舟不甘心,俯下身来,压低了嗓音,故意用最为低沉的声线,在叶攸宁的耳畔微笑道:“除了孤,还有谁能令太子如此舒爽?太子难道忘了,方才主动辗转于孤的身下承欢,呜咽哭诉的模样?真真儿是我见犹怜。”

        叶攸宁的脸面上并未有任何尴尬与羞赧,反而点点头,坦然的道:“君上的技艺,果然高超。”

        梆梆!

        喻隐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犹如战鼓,叶攸宁的夸赞毫不掩饰,简直比兼并城池还要令喻隐舟兴奋,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快速冲击着喻隐舟的理智,还想看叶攸宁在自己身下呜咽的模样,平日里的叶攸宁哭起来令人心疼,唯有那时候,叶攸宁哭起来令人没来由的兴奋,血脉沸腾……

        不等喻隐舟沾沾自喜结束,叶攸宁又道:“只是……攸宁还以为,方才是师将军。”

        喻隐舟:“……”

        喻隐舟的兴奋还没透彻骨髓,瞬间冰冷了下来,仿佛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浮着冰凌渣子的那种冷水。

        喻隐舟危险的眯起眼目,沙哑的道:“你便不能不提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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