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出来的话,却一直很坚定。

        “太后娘娘,臣妾没那么大胆子,并不想害谁,也没这个手段,”邢昭仪哭着说,“臣妾只是教了巧嘴学哭声,把它丢进了碧云宫而已。”

        邢昭仪非常坚持:“臣妾不知道那名叫樱桃的宫女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柔选侍的遗物还在宫中,又何来安排。”

        “从头到尾,臣妾只做了伪装鬼哭这一件事。”

        的确,从如今的证据看,邢昭仪确实只做了这一件事。

        这几日尚宫局和慎刑司早就把樱桃查得十分清楚,邢昭仪根本就没接触过樱桃,甚至不认识她。

        邢昭仪眼泪婆娑,哭得人都哽咽了。

        “臣妾会病这一遭,还是因为害怕,心里彷徨得不行,”邢昭仪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如今把话说出来,臣妾心里也好受许多,要罚要打,悉听尊便。”

        “还请陛下和太后娘娘看在家父为国尽忠的份上,不要牵连臣妾的家人。”

        如此说着,邢昭仪不顾劝阻,挣扎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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