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只是嫉妒其他娘娘们,”邢昭仪说,“明明臣妾的出身不差,入宫时份位也不低,为何臣妾没有好运孕育皇嗣,不能升位,如今连恩宠都没了。”

        邢昭仪哭声越来越大:“臣妾心里难受,生怕自己以后只能蹉跎在宫里,一辈子就这样了。”

        “是臣妾昏了头,想了这个法子,臣妾不是想要害了谁,只是想让大家都不好过。”

        这个理由,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却又是那么的可笑。

        沈初宜忽然意识到,她觉得不对是在哪里。

        从头到尾,邢昭仪说的都只是这只八哥的事情。

        樱桃,红香,那封信,都是邢昭仪只字未提的。

        果然,不只是沈初宜注意到了这一点,庄懿太后眉心微竖,她问:“邢昭仪,那名叫樱桃的宫女,柔选侍遗物中的那封信,你可如何解释?”

        邢昭仪茫然抬起头,看向庄懿太后。

        她的脸已经被眼泪浸染,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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