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不想说那么没素质的话,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达里安是一个奇葩。
一个不见光的情人,竟然敢以男主人的身份自居,还不自量力地流露出不满。
梁昭语气比脸色更差,是更加明显的恶意。
“你到底知不知道包养的概念,你不过是黎砚知花钱买来的一个产品、物件,就像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副家具一样,绝对不会因为你待在这里久,就从物件变成人了,你明白吗?”
“你不明白没关系,我明白就行,我不会因为你刚才的种种行为和黎砚知置气,你看不惯我,我无所谓,我也不喜欢你,只是一点,你真的很没规矩,没有一点做情人该有的安分守己。”
“在我们家里,我妈妈那些情人见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地问候一声。”
达里安纵使是只狗的智商,也知道梁昭是在骂他了,直觉比他的脑子敏捷得多,他几乎脱口而出,“你也知道那是你妈妈的情人,你和砚知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恭敬你?”
“还有,我谢谢你夸奖我,这房子里的家具全是名牌,不像有些人呢,下贱起来,两美刀都不值。”
“告诉你,砚知就喜欢我这样的,豁得出去,玩得开。砚知妈妈也满意我这样的,砚知没告诉你吧,当初可是她妈妈亲自挑选我送到她身边的,”达里安想了想,继续加码,“还有砚知的哥哥,也非常支持我们。”
说到这,达里安有些心虚,他和砚知那个哥哥只见过一面,还是在病房里。
那人好像得了很重很重的病,一直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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