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是,他正没名没分的插入到一段感情里,守着一个小房间,连上桌吃饭都不被允许。
他梦游一样将额头上的抹布摘下来,潮湿的触感让人心生恶意。
现在就连一个给钱就能上的鸭子都敢欺负他。
达里安也没想到自己准头这么好,随随便便一扔就把用过的抹布砸到了梁昭脸上,虽然挺爽的,但是想起来梁昭喜欢告状的性格,他心里还是有点怵。
他下意识就想打圆场,大发善心地打开了水龙头,“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梁昭的脸色更难看了,要说没事也应该是他来说,他还没表态呢,动手的人就自己原谅自己了?
他就着流动的清水,将脸上顺带着头发一块冲洗了一遍,他洗得很快,很警惕地直起身来,随手拿了个一次性毛巾简单擦着。
“你在外面被人包养你家里人知道吗?”
梁昭很不友善地看向嬉皮笑脸的达里安,释放出刚才构思良久的刻薄与恶意。
被包养并不光彩,可被黎砚知包养却很风光。达里安很大方地回忆起来,“当然知道了,全家人一起送我上的飞机,夸我可有出息了。”
就知道,一家子蛇鼠一窝,生出来这么一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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