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时溪午抬起头来,看着他失了sE的脸,秀眉微蹙,忍不住怜惜地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用坚定的温柔给予他安全感,“我道歉,是因为我现在病情好转了,可以保持正常人的理智,所以希望能把之前犯错时想要表达却未能表达的遗憾尽可能地重新弥补。如果你真的在意我,那我之前所做的并非出自本意但切实犯了错的恶行肯定会伤害到你,当时的我或多或少有察觉到不对劲,也生出过悔意,但我无法向你表达自己的情绪,更是无法为之负责。这些一直是我无法忽视横亘在心的疙瘩,既然我现在清醒了,那我就应该站出来承担自己的错误,更要向你表明我的真心——我没有讨厌过你,更不会恨你。肆无忌惮伤害你的人不是真实的我,而是坏人塑造出来的‘我’。”
“我,时溪午,真正的时溪午是永远不会辜负你薄寒川的。”
话音刚落,她感觉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僵了一瞬。时溪午觉得奇怪,于是盯着他脸看,发现他此刻的表情如堕五里雾中,眼神影影绰绰,像丢了魂一样,很不真切。
她还以为他走了神没听进去,举起手在他面前摇了摇,却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下一秒,吻如暴风雨般落下,亲得她措手不及。对方过分热情,用力将她揽进怀抱,十指相缠紧扣,温热的柔软霸占住她双唇,一步步b近她,将其抵在墙上。激烈地发了狠,燃烧着,用炙热缠绵的姿态抒尽自己汹涌的情谊,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
时溪午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属实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变得如此香YAn。实在过于惊愕,宕了机的她被男人压在墙上亲,对方的情感表达方式过于激烈,把她吻得浑身发麻,脑袋也犯晕。
这回真的要缺氧了!
“你g什么?”她拼尽全力才把紧贴着他的男人推开一小寸缝隙,就着这点空隙,她颇为狼狈地狠狠喘了两口气。睫毛,眼角泛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大肆疼Ai后的倦意和媚态,g得薄寒川心一热,又要亲上来。
时溪午实在不能理解他的狂热从何而来,抬手用掌心封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胡来。
“你不要这样Ga0突然袭击好不好?我会吓到的。”
被吓到的后果就是她指不定又要犯疯病,管你是谁,先上手揍了再说。
薄寒川揭下覆在脸上的柔荑,转而握在自己手里,轻轻捏着她薄软的掌心,漂亮眼睛里含着笑意,弯起来,绚烂得像星星:“你刚刚不是在跟我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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