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时的情景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时溪午才像被启动发条的机器,慢吞吞地、迟钝地眨了眨失神的眼睛。
“我欠你很多次道歉……”说这话的时候她是下意识的,那双逐渐浮现出往日颜sE的樱唇轻声呢喃,幅度动得很小,除了她自己大概没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或许是意识到了这点,也可能是犹豫的这点时间又重新给了她肯定自己的勇气,于是她强打起JiNg神,牵引出一个十分柔软纤弱的笑容,看向他的目光温和又坚定。
“这句话我拖欠你太久了……”她轻轻地歪了歪头,美丽的眼睛弯着,眼尾渗出璀璨的亮sE,像藏在桥洞Y影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没有人看得见。
他终于意识到她好像在哭,但耳朵却听见她说“对不起”。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时溪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万般无奈地小力推了把将她紧紧圈在臂弯里的男人,只可惜他的怀抱实在太牢固太严密,恨不得与她化作两个相似相溶的物T彻底溶解粘连在一起,压得她都要透不过气了。
“我没有要走,也不会轻生,只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你道个歉。”头埋在他x口处动弹不得,她想抬头看他都做不到,甚至连开口解释都有些困难。
因着距离过近,说句话嘴唇都要时不时擦过他的黑衬衫,痒Si了!
“做错事了本来就应该道歉,你不和我计较不代表我犯的错就可以轻飘飘地揭过,什么都不做,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呀。”时溪午耐心解释自己的反常,顺便提醒一句抱太紧了她真的会闷Si的。
“我不需要你道歉,只要你别离开我就好……”薄寒川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吻过她的侧脸,频繁的一触即离捎带着匆遽不安,连唇瓣都是冰的。时溪午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只有肌肤相触时的轻颤凄惶,在她身上悄然流露出他的兵荒马乱。
他不能松开她,如果不抱紧一点,他会忍不住颤抖,可能会跌落,腿软的摔下去也不一定。
他需要一个依靠,一个支撑他保持平稳的力量来源。他需要时溪午,确保她还站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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