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朝政上,母妃还是外公与魏徽起了什么冲突?

        想想又觉得不合理,他们如今正在边关打仗呢。

        他双手搭着朝魏徽行一礼,道:“不劳魏相C心,我在国子监待得很好,也不想Ga0特殊,更不想将来的名次遭人质疑。”

        他来国子监两年,每次岁考都是第一,魏徽自然知晓,他有此决定,他也不意外,就是心头很不爽,想把这个碍眼的学生从小狐狸身边赶走,奈何人家不肯,他又不好强横将人扔出去,心口堵的慌。

        凤眸锐利一扫宣本珍。

        宣本珍心虚地侧开眸,不敢与他对视。

        很好,这笔账一并记在她头上。

        “既如此,随你吧。”

        他面上装作云淡风轻。

        “本相还有事,郑祭酒,我先走了,事情交给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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