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罚,郑祭酒,想来你有分寸。”
他将难题抛给郑太素。
郑太素脑子飞转,须臾,总算领悟到魏徽的意思。
“宣九郎,你现在就去绳愆厅领罚。”
燕三郎没想到郑太素这回如此不留情面,竟要T罚宣本珍,他张了张嘴,正要开口。
魏徽似笑非笑,“燕京世子,你千里迢迢来洛yAn读书,却没想到本相治下不严,竟教出宣九郎这等顽劣学生,想来叫你受了许多委屈,本相实在过意不去。”
“不若,”他扇子悠悠一拂,山水扇面挡住下半张脸,只余一双狭长上挑的凤眼,闪着复杂莫测的光芒。
“今日本相便差人送你回燕京养伤,待年末岁考时,你也可在家中答卷。”
“你素有美名,本相信得过你品行,定不会趁机作弊。”
燕三郎一时间没转过弯,想不通魏徽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怎么反倒请他这个受害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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