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怎么跟你赔罪?”

        “买戒指给我吧。”

        我不紧不慢地将碗里的香肠夹成两段。

        “唔,好,我挑一挑。”

        她还回来是件好事,我曾经设想过最坏的情况,是她就这么不回来了,留在小袁那里,或是匆匆回来收拾行李,然后就此消失。按她的个X完全做得出来。

        好在,她没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我。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度假村的宾馆,在浴缸里发现了红sE的头发。我看见自己在查看地上的脚印,在整个房间里搜寻,甚至还用上了鲁米诺试剂,那个身影拿着放大镜,穿着相当突兀的英l风的长风衣,就像h金时代的古典推理剧,还是阿加莎写的。

        接着,那个身影转过头来,看向我。

        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画出窗户的轮廓,也照亮了她的半张脸。

        我认出那是你,郑延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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