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xa后的翌日清晨,等待我们的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昏沉的头脑,还有酸痛的T肌。
我再次向吕老师提出了那个问题,这次还抓了个现行。
她在餐桌另一头迷茫地看我,显然,她手中没有键盘,更没有纸笔,只是拿着筷子在吃早饭,和“写”八竿子打不着边。
我朝她眯起眼睛笑。
“我的意思是,你老是在脑子里‘写’有的没的,很走神诶。”
“我知道你的意思。”
毕竟我老是问她这个,也早就解释过了。
“昨晚也是做着做着就开始神游了,好没礼貌!”我抱怨道。
“对不起……”
她的眉毛垂成委屈的八字,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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