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眯了眯眼,越看越觉得那个b自己相框先做好的花瓶碍眼。
“我还真是沾了你外婆的光。”
夏夏手指顿了一下,陶泥在她掌心被捏得发热,她还是忍住没抬头,不知道周寅坤此刻又要刁难自己什么。
本来给外婆做花瓶就是因为花瓶形状圆润、好修、简单些,就算边缘做错了也能顺着压回去;可他要求的相框不一样,它要角齐、边平,稍一出错就全毁了。
最终她没再说一句话,就那样低着头,把相框最后一笔轻轻压好,捧到一旁放着花瓶的g燥架上。
周寅坤还靠在原地,表情没什么变化。
他确实在气。
自己原本是真的打算扔掉那破花瓶的,可这周夏夏居然没顶嘴,就那样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相框也做完了。
……
一上午下来,夏夏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坐进车里时,热气球带来的轻飘感还没完全退g净,陶土g裂后残留的灰尘味仍沾在指尖。她调整了呼x1,转头想靠在车窗玻璃上休息一下,却一眼看见前排副座上多了一个熟悉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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