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和胳膊基本恢复了,拿筷子、洗澡都没太大问题,但真正长时间捏这种细活儿的时候,还是会因为力度不均而走形。

        她捏的那个相框边角不平,厚薄不匀,甚至还有一侧因为手指撑不住塌了一点,看着有些狼狈。

        男人靠在一旁的桌边,看着nV孩皱着眉修补那块快塌的边角,没说话,心里却慢慢泛起不爽。

        怎么好像永远都b所有人差一截。

        这小兔在家给那个碍事的外婆又是张罗蛋糕,又是熬排骨汤的,剩下的蛋糕还分给阿耀吃。

        昨天不停嚷嚷着要给谁谁买礼物,连才见了两天的医生都有份,丝毫不提给他也挑一个。

        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还是用她外婆那破花瓶换的,一点都不含自愿的成分。

        不自愿就算了,还不好好做,捏那么丑。

        这白眼狼,永远都是对别人热情上心,对他就摆明了要敷衍与对付。

        那外婆是三代血缘,怎么说也b不上他这个二代的叔叔——血亲关系摆在这儿,她还总是胳膊肘往外拐。

        明明自己才是更亲的、真正在花钱、带人出来、安排一整套行程的人,想到这里,那GU酸意压着火气一起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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