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套了铁链,只用轻轻一拉,陈桁就痛得松了手。

        掏出偷买来的消肿药敷在那圈火红的掌印上,透过镜子,她看见陈桁的颈部拥有几乎相同的刮痕。

        不同的是,他的红痕是被绕在颈间的铁圈磨出的。

        弱不经风的身躯,配上白皙到过分清俊的脸庞,好像连那殷红的破损都更加带感了一点。

        姜时昭对着镜子走了神,目光从反S出半遮不露的喉结,挪到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高耸的鼻峰,以及银冷质地的眼镜框。

        接着,陈桁的眼珠转动,他在镜中,和姜时昭的眼眸四目相对了。

        姜时昭有些不自在,“药膏,涂吗?”

        “不用。”

        沉默几秒,陈桁又说,“姜时昭,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考虑不报警。”

        姜时昭看笑话似的看他,“你手机都没有,靠什么报警?”

        她趁陈桁昏迷时拿走了他的手机,密码暂时破译不了,通过消息提示,可窥见的是,两天过去,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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