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掐我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冷淡。”姜时昭左照右看,一碰伤处就龇牙咧嘴的,“不过什么时候才能消啊?这几天穿毛衣都快扎坏我了。”
红痕蛇纹般蜿蜒地缠绕在白雪的颈项之上,样子触目惊心。
“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可我最后什么也没做,不是么?”
因为他握住了她的脖子。
侧边压住,反手按下,隔绝任何空气进入鼻腔。
她差点因此窒息。
这个陈桁b想象中的还要倔。
本以为一下午就可以解决的事,拖到现在已经两天过去了。
而且这人的自律X超乎想象,两颗超强效药居然都可以生生给他熬过去。
姜时昭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吃了药也依旧要坚守贞C,自己只不过想要提供一些帮助,这人居然反过来还要掐自己,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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