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过于蓬松,被罩也似乎有些诡异。
姜时昭去偷几件g净的换洗衣物给他时,也搬回来一整套床上用品。
他那天坐在这,听见姜时昭用脚踹门,打开来,没看见她的脸,只有高高隆起的纯白,一双小手抄在下面,那棉被叠得b她人还高。
淡雅的蓝粉杏花图案,散发着春天般的蓬B0生机,真正让陈桁无法忍受的,是被罩散发的气味。
奇异的果香,混着淡淡的玫瑰味。
对嗅觉过分敏感的陈桁来说,太过浓郁的味道是煎熬,辗转反侧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翻身下了床。
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双手抱臂,按照前几天的一贯姿势,侧头睡去。
语文书扉页的名字写得还算工整,再翻几页就漏了陷,笔记抄得过分凌乱,笔画黏在一起,字也是一塌糊涂。
姜时昭明明有能力,却用自己的漫不经心毁掉她能做好的所有事,不管是写字,还是学习。
陈桁翻页,静静再看我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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