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洪国没有看她,只是肩膀上的手又重了。

        他替她答应下来,“你怎么没跟我提过?昭昭当然会答应的,是不是?”

        郭婷说:“毕竟是昭昭弹琴,我想亲自询问她的意见。”

        身T终于不再燥热,这一个礼拜里,陈桁头一次感到大脑如此清爽。

        脑中无端蒙盖的雾气被鼓风机强力吹散,他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地补写落下的功课。

        笔尖簌簌,这段时间没碰任何题目,还是有点手生。

        一道接一道,一卷跟一卷,无数严谨缜密的逻辑推导让陈桁逐渐静下心来,他把完成好作业都整理进文件袋里,看见卧在地上的那个红sE书包,半敞的拉链还维持着那人从里面得意掏出文件袋的m0样。

        姜时昭离开时忘了把这个带走,匆忙的应声离去,端详片刻,陈桁手伸进去,cH0U出一本书来。

        数理化的题目做多了脑子容易过度兴奋,时间已经不早,他需要让被激活的前额叶皮层迅速沉静。

        语文书里的文章和古诗词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这段时间过度碎片化的睡眠,导致在周六晚上被解开铁链后,他似乎并不习惯这样过分的安宁与和平,脑中的警惕机制仍在运作,一有点风吹草动都会立马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