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自是明白这怜惜的来源,本该得意的心情又蒙上阴翳,他想看的是因爱生出的卑劣,想看他们发疯堕落,而不是这样一份让他避之不及的爱意。
凭什么呢,他总这样想,一张脸,一条命,就能生出这样的感情吗?
这样的恻隐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年轻人的热情足够将他短暂焐热,他便柔柔地舒展开,绽了蕊,任人采撷。
与他的眼神相反,开了荤的小狼狗总会不知轻重,常常会咬痛他,而这样做的时候他竟还是一脸无辜,更是让谢承无处发作。只要他不多话,也不求更多,谢承大部分时候都纵着他,而林笙也总会在失控的边缘停下来。
分明是最年少,偏偏比任何人都懂得克制,谢承哼一句疼,他就能停下来,去吻他满是汗水的额头。
粗糙的指腹在腰身贴合,他躺下去的时候腰腹平坦,两侧的胯骨微微凸起,顺着骤然收紧的弧度没入皮肤。林笙的手掌掐在上方的腰线处,能摸到后背那道浅浅的沟。
他喘息着去吻面前这具柔滑的身体,谢承的双腿搭在他腰侧,双膝微微向内合拢,轻轻夹着他。双脚更是不老实地往下踩,绷着脚尖点在他的小腿肚上。
林笙觉得自己紧绷的都要抽筋,但谢承似乎没有察觉他的难耐,脚尖还在肌肉上滑动。而林笙抬头看他时,谢承又半眯着眼,嘴角挑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故意的。
林笙埋在他肩窝蹭了蹭,叫他先生,还是那副近乎乞求的语气,求你对我好一点吧。
谢承歪着头看他,曲起腿顶在他的小腹上,膝盖缓缓向下滑,抵到热胀的那一团才停下来。他没用力,只贴在那里,一点摩擦都被放大,林笙用力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哀求般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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