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痛苦为难,十分恐惧地摸了摸那一头打着卷的长发,依依不舍。

        谢承瞧着有趣,又道:“还要戒七情六欲,不知你有没有心上人,做和尚,还得守身。”

        “什么守身?”

        袖口露出的手指曲起合拢,比了个亲密的手势,康宴别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微涨红,

        “不仅不能做,想也不能想,心里放不下,也是破戒,是要被关到达摩洞里去反省的。”

        康宴别虽然不懂少林寺的规矩,但是达摩洞是干什么的,这两天他可没少听。那是关押罪大恶极凶徒的地方,怎会随意用来处罚弟子,立即反应过来,是谢承在诓他。

        “好哇,你竟然嘲笑我。”

        谢承笑的颤抖,放柔了语气哄道:“玩笑罢了,还请小公子原谅在下唐突。”

        他久经风月,声音语气并不如何娇媚,却自有一种勾人的意味。分明连容貌都看不见,但康宴别还是蓦地有些局促,摆摆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康少主可是与人约错了时日,才空等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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