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走火入魔,修为尽失算是轻的,重则经脉寸断,坏人修行,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谢承闷闷笑了两声,传言虽有偏颇,但相差无多。

        “那,可有补救之法?”

        似是没想到还有人在乎这些细枝末节,说书人尴尬地顿了一顿,回道:“应是没有的,这是高来高去的大侠们操心的事,我一个说书的,怎会知晓。”

        谢承不接话了,刚要起身,那头康宴别对着他挥手。

        “小兄弟,你也是习武之人吧,愿意同我讲两句话吗?”

        康宴别等人等的心焦,他与程肃约好要在此处相见,但他来得比预计早了些,便在此处停留。一想到以后连荤腥都没得吃,更别说来凑热闹,他这几日,恨不得把以后碰不着的,都补上。

        谢承听程肃说过一些他的事,家中巨变,以年少之身负担一族兴衰,为求转机,亲上少林寺学艺。

        “可是做和尚,是要剃头的,瞧见没有,一点都不许留。”

        谢承没问他的旧事,只远远指给他看路过的小沙弥,看到那泛着青色的光头,康宴别心中鸿鹄之志打了个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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