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脚光滑柔软,比林笙的手掌还细嫩,皮肤薄透,淡青色的血脉隐约可见。而精巧的踝骨上,紧紧缠着一条金色的锁链,很细,很漂亮,还镶嵌着宝石。
他一把攥住,压在自己胀痛的性器上,顶端戳上半月的弧心,引得谢承轻呼一声。
涨得发紫的前端寻得慰藉,不住地往他足弓处摩擦,又将另一只脚腕也按住,拢在一处,只留了双足之间窄窄一道缝隙。胀痛的性器有了出口,沿着那合出来的肉缝挤进去。
他下身硬的铁杵一般,经络凸起,水液淋漓,没几下就将他足弓蹭的湿滑。谢承没想到他无师自通,抓着他一双脚亵玩,但他又实在怕痒,被这样蹭着,只觉得又烫又痒,忍不住向回缩。
而林笙被他勾的红了眼,哪里还顾得许多,虽不是真的进到他穴里去,可足心这一道,也成了一个供人享乐的穴。
那点滞涩被他渗出的前液打湿,他顺畅地磨起枪来,那片皮肤被蹭的泛红,林笙动作愈发凶猛,仿佛那里真的生了口肉花,裹着他的孽根,被操出了水一样。
谢承挣扎的不甚上心,瞧见林笙这副样子,还有几分快意,他就喜欢看别人失控。他配合地合拢双腿,那道缝隙被压的更窄,足心的嫩肉压在两侧,如同一道肉壁贴着他。
林笙再按捺不住,猛力抽送起来,直到谢承脚腕酸软,足心刺痛,才抵着那一片通红的皮肤射出来。那双白的透明的裸足,被他掐出几道明显的指印,内侧湿红,白色的浊液打在上头,淫靡到了极致。
他喉头滚动,半晌才慢慢放开谢承的脚腕,让他踩在自己大腿上。日头似乎太大了,他不止脑子昏昏,胸口沉沉,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是谢承轻轻踢了他一下才回神。
“先生,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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