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一时连呼吸都顿住,脚步放得极轻,谢承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一瞬的痴态,只等他走近。

        “在看什么?”他故意这样问,把引绳放在了楚霄掌心,低头时衣领露出胸口一个浅浅的骨窝。

        万花的衣袍都裹得严实,偏偏在整片墨色中透出一点欺霜赛雪的白,勾的人挪不开眼。

        楚霄牵着鹿,慢慢地往前走,他一点也不觉得为谢承牵马坠蹬有什么折辱,只是有些担心白鹿起性伤了人,一路都在小心提防。

        “别乱动,小心摔了。”

        谢承在身后偷偷勾他走路时扬起来的发梢,楚霄的头发总是束在冠里,整整齐齐地绷着,只有发尾不听话,兀自甩的欢畅。

        谢承自然不听,他的手也好看,纤长柔软,甲片光泽莹润。楚霄回头时看到自己的发丝从谢承的指尖流下去,竟然觉得喉头干渴,生出些不明缘由的渴望。

        “坐好。”

        他转过头去,谢承缩回手,抚摸白鹿巨大的茸角,笑嘻嘻地问他,要不要骑一下。楚霄自然回绝,这鹿极美,体型却健壮,并不似表面看起来温顺,也不知谢承用了何种办法驯服。

        “它叫拂雪。”谢承拍了拍白鹿的后颈,手指屈起,轻柔地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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