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低估了楚霄的体力,看来往日楚霄多有收敛,谢承彻底成了一滩水,腿间的肉穴已经合不拢,过多的使用让肠道接近麻木,而那可怜的腺体还在受着鞭笞。
他连在体内作弄的东西都含不住,大腿上淌满了湿淋淋的液体,每一次捣入的时候瑟瑟地抽搐试图排斥,粘腻的水声从体内传出来,过多的快感让他小腹酸痛。
他早就射不出来了,就连别的东西,都被逼得干干净净,整个精孔又酸又烫,而等待他的是又一次浪潮。他徒劳地挣动,在楚霄眼中只是微弱地颤了颤,又瘫软下去。
楚霄什么都听不见,听不到谢承的撒娇,哭泣,哀求,也看不清,四周都是黑暗,只有眼前这个人,像是在发着光。
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认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而等他终于泄足了欲,谢承已经昏了过去,他的后颈血迹斑斑,伤口很深,他几乎要从谢承身上扯一块肉下来。
楚霄松开手,捂住额头,剧烈的疼痛混杂着方才的记忆涌进来。他想起来了,他来找谢承,问他是不是真的投靠了狼牙,然后他……他对自己吹了一口烟雾。
迷药的香气还有一点残留,已经不能对他造成影响,而谢承看起来只剩一口气,如果不是他在昏迷时还在小声的哭叫楚霄的名字,他几乎以为谢承被自己弄死在床上。
他什么都顾不上问了,小心地检查谢承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察觉一直让他痛苦不已的心魔似乎平静了些。
床上一片狼藉,已经湿透了,他只好都卷起来堆在一边。他的手掌碰到谢承腿根的时候,昏迷中的人蜷缩起来。
没法解释房间里怎么多了个人,只能先把谢承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擦干净,用外衣裹了抱在怀里。掌心贴在他背后想要送一点真气,又想起顾清提醒过他,谢承的经脉脆弱的经不起一点动荡,只好又把他裹了裹。
这一回不是谢承刻意作态,他是实实在在被操到体力耗尽陷入昏迷,意识沉入黑暗的时候胸膛窒息一般的痛,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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