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点汗,头发散了一身,拨起来的时候露出整片后背,楚霄忽然扑上来,张口咬在他后颈。

        突来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楚霄彻底失去了控制,谢承被掀到床上,颤抖着埋在被褥里,腰身被手掌紧紧扣住,很疼,不用看就知道是个青色的指印。

        他的双手被扭到背后,谢承不得不向后仰来维持平衡,双腿间被湿淋淋的尘柄戳弄,然后彻底贯穿。他叫不出声,连呼吸都费力,被这一下顶的反胃,除了痛,还有剧烈的快感。

        大部分时候他都不用这个姿势,太深了,而他的敏感处生得浅,这个角度从进入就能够顶到,整个茎身从上面磨过去,让他全身发软。

        他沉迷情事,喜欢缠绵时飘飘欲仙的昏沉和快活,却不喜欢彻底的失控。

        谢承哭叫着往前扑,楚霄松开他的手腕,而他手脚瘫软,伏在床上大口喘息。腰侧的禁锢仍在,楚霄的孽根退出去些,他挣了一下,得到的是更深更重的一次撞击。

        “慢、慢一点!”他喃喃哀求,知道楚霄是听不进去的,迷药或许还能留一丝清醒,在他血液的催化下,药性再次放大,或许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哭着向前爬,至少换个姿势,而楚霄显然不会让他逃走,腰上的手越扣越紧,谢承觉得自己被钉死在这里,只能接受身后一次又一次让他眼前发白的刺激。

        谢承挣扎的时候看到楚霄的眼底已经一片血红,眼神里清亮亮的光也散了,瞳仁黑的让人心慌。

        大约是被激出了心魔,从离开那日起,楚霄身上的剑意就成了一团乱麻,真气不上不下把他的经脉破坏个遍,他能够活着站在自己面前,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怀柔和眼泪都失去效力,谢承咬了咬舌尖,既然没法挣脱,还是配合一点,就当一次尽兴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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