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些为何来此的闲话,谢承都答恰好路过,但问及目的,谢承便只叹气,又说起自己昨夜泛舟,十分喜爱这月色,偏要拉着他再去看一回。
提着酒壶上船,依旧让它随波而去,他斟满一杯酒,递到程肃面前。
“可是有什么难处?”
谢承摇头道:“我能有什么难处,只是缺一个人陪我喝酒。”
程肃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又放下,接过谢承推来的酒杯。他喜欢烈酒入喉的畅快,热热闹闹沿着胸腹烧下去,让人张口就是一声痛快。
谢承手里的酒,香味绵柔,是好酒,却少几分快意。但他还是接了过来,冷冰冰咽下去,浓郁清冽,让他越喝越清醒。
“我每次见你,你都不快活。”
谢承笑了笑,答道:“想来这世上,也没什么人真正快活。”
“这又怎么说?”
这酒对他而言寡淡,对谢承已经是不常饮的烈酒,他不刻意运功去散酒气的时候,很容易就浮起两团酒晕,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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