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勒的很用力,我眼皮都被撤疼了。
在一切搞定后列车发动了,时而晃晃悠悠,时而鸣笛,这个隧道似乎很宽不止有我们一班列车在行驶。
在我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被黑布蒙着的眼睛逐渐感受到了光亮,然后车吱吱的刹住了。
窍盎摘掉了我眼睛上的黑布:“到了。”
我通过窗户看到了一条宽大平静的河流,看到了河对岸道路上挂着达贡国辉的棕红色劳斯莱斯,同时也看到了以前的熟人——丹瑞,他是班拉代曾经的保镖。
他站在车前静静的看着我这边。
我下车,走到站台边扶着扶手向那边喊话:“丹!花儿还好吗?”花儿是班拉代名字的实际含义,也是我俩相爱时我最长叫的名字。
丹瑞没回话,而是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然后我看到了班拉代。
他先是探出脑袋,而后蹦跶着下了车,十分高兴的冲我挥手,说话还是嗲嗲的:“小乐子,想你爸爸没有?”
“窍盎不是说你病了吗?”我大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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