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你会来么?嘿嘿”,他站在原地歪着脑袋看我,眼睛红红的:“先过来,我们回家再说。”
我摇了摇头,小声念叨,不想让他听到。恰巧,有风吹过,算是顺我意了——没死就好,我也就没遗憾了。
我叹了口气,找站台上的卫兵借了根烟。
边抽边笑着看小脸已经聋啦先来的班拉代,他变了。原本的他连偷藏一百块私房钱都会耳朵发红说话结巴,现在?
我撇掉烟头,愤怒的进了列车车厢。
现在的他,连绝症这种鬼谎都敢下班。真是,或许真的和国际媒体报道的那样,他是朵吃人的食人花。
过了五分钟,车还是没有开动。
也是,达贡的驾驶员肯定是听班拉代的,他没让我走谁敢开车。那就僵着吧。
只是遗憾纳。我的花儿消失了,今天见到的只是个披着他皮的怪物。
“徐先生,你在做什么!你发疯了吗?”窍盎愤怒的冲进车厢,想拽起我,但因为老迈无力而未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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