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建筑物的内部,她才发现这是城内落成不久的表演艺术中心区域,而她身处的正是当中的舞蹈中心,是各类舞团训练和演出的集中地。这让她终於记起自己曾在同事们的八卦中听过关於这座建筑物的事,都源於沈仲乔正是其背後的总建筑师,这是他加入乐园前最後的作品。
花无寒抬头环看四周,然後走到一角置了整座建筑物的模型的一角,细看其简介。她的心里不禁叹道,沈仲乔果然是很有才华的建筑师,在乐园里工作根本是埋没了他。
然後,她听到一阵悠和的钟声,是表演节目即将开放入场前的预报。从高挂起来的海报里看,舞蹈中心正上演改编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芭蕾舞剧。花无寒诧异於这麽一出中西合壁的艺术表演,想像不来穿丝袜的男nV怎麽能穿着长长的古装戏服跃於空中。没多想,她便买了票入场观看。
坐在场内不算很好的位置上,看着手里的场刊,花无寒为自己的这个举动感到有点意外,不由笑了出来。她到底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麽一天独自买票入场观赏不太懂欣赏的芭蕾舞剧。
或许,人在异乡的寂寞感给她换了一个脑袋,她已然没了过往的谨慎。她不再仔细思量做某些大胆的事的後感;也可以说,她对一件事情对自己来说有多大风险失了判断力。
很快,她便後悔了。
就像上回看芭蕾舞剧一样,无论舞台上出现的是什麽人,穿的是怎麽样的戏服,她眼里看到的都不是任何人,而是楚湮。梁山伯是她,祝英台是她,马文才也是她,甚至翩翩同舞的一双蝴蝶亦是她。一个人把一台悲剧演了,所有角sE的悲痛都承受了,她的楚湮被折磨得T无完肤了。
花无寒突兀地在观众席上看得哭了。花了整个中场休息时段来平伏心情,下半场第一个舞者出现时她便又哭了。哭得无法止息,哭得x口疼痛,哭得凄楚可怜;甚至吓得坐在身旁的观众也多次慰问,怕她是身T不适。
离场的时候,有那麽一个人直愣愣地看着她。
周子欣不同於楚湮和董衍曼。她Ai舞蹈,Ai舞台下传来的掌声和欢呼声,但她更Ai优渥的生活。在舞蹈专上学院念了一年,她考上大学的金融系,毕业後便投身私人银行,与区内富甲一方的上流社会人士打交道。她个X冷漠沉着,但措辞一针见血,做事也够狠够快,不消多少时间便混得很不错,现在已是收入可观得能包养小白脸的银行家。
虽然投身於完全不一样的行业,对舞蹈的热Ai给她带来的快乐难以替代;工作再忙,她还是会挤出时间来维系这GU热枕,上舞蹈课挥洒热汗,与舞蹈同好结伴欣赏舞剧,趁着公g时买票入场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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