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出两个星期,她便弄清了手头上需要完成的工作,理解到如今自己手握实权,在高层管理的位置上只需要把人和事管好,实质上的活其实并不太磨人。那个突然辞职的总设计师其实挺有才华,留下来的工作项目都算妥善,缺的不过是人事;稍稍把他订下的计划更改一点,再在人事上稍作调动和调解,迁就一下政治需要,剩下的便是轻松活,根本用不着她像过往一样废寝忘食地g活。
工作团队里的风气与她的家和总部都相去甚远,大部分的员工都已成家,过的都是很传统的家庭生活。难说他们不会跟自己发展什麽特殊关系,只是她适应不了他们身上那种满是家庭温暖的气息;别说是找个床伴,甚或找个能与自己买醉的也困难。
她真的没预料到这里的工作和生活步调会是那麽的悠闲,节奏慢得让她心慌。
上任了数个月,她已经把这城市里的景点都逛了,着名的餐厅都光顾了,周边的几个旅游城市也踏遍了,甚至市内的家品中心、大型超市、菜市场、玉石市场什麽的都去过了,日子还只是过了那麽一点点。
她给乔安打了个电话,询问关於第三酒店的兴建进度,然後直接问他可不可以把一些设计工作发给她,好让她能打发时间。乔安一口拒绝,笑说换尿布、喂N这些东西可不能遥距进行。花无寒很是失落,但也无法反驳,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工作狂。或许,是因为寂寞而b得自己不得不成了一个工作狂。
她也给花显柔打了个电话,随便聊着近况。花显柔没有说及什麽特别的事,只是不断叮嘱她一个人在外必须要事事小心,强调钱财身外物,能以金钱解决的事就g脆解决,不要劳心。花无寒只笑说这里连可以让她忙上一会儿的问题也没有,金钱只用作购买短暂的快乐。花显柔没有回应,敷衍了数句便挂了线。
什麽时候开始,她不再习惯一个人了呢?这种寂寞的感觉,怎麽会那麽的扰人?
周末,她在城内的文化区漫步。她挑了一家咖啡店,坐在门外的桌椅前喝着一杯拿铁,学着这里的人cH0U那修长的烟。在自己的城市里,她不怎麽cH0U烟,对上一次cH0U烟已是大学时代贪新鲜的玩意儿;没想到再cH0U烟竟然连咳嗽都没有,一切像是落寞的人的本能,落得甚是自然。
她观察着每一个在她身旁经过的游人,试着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了解这座城市,也希望在他们的身上找到趣味来。
身边出现一群年轻的少nV,手臂绕手臂,欢乐地打闹着,笑容满面地讨论着什麽。她们说话的速度很快,纵是坐在旁桌,花无寒也听不出多少来。後来,她听到其中一个nV孩兴奋地说了一句那现在就去吧!nV孩们便离座,她便悄悄跟在後头,往不知什麽方向走去。
她们来到一座簇新、占地甚广的建筑物前,很快便消失了纵影。花无寒被这座建筑x1引了注意,抬头尝试把它看清,却被耀眼的yAn光遮挡了视线;这麽近距离去看,她也看不出来整座建筑物的面貌,但却有种眼熟的感觉。环看四周都是较为年轻的人们,大部分正往建筑物的中央走去,她便也朝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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