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你可真猛。

        叶庭澜笑着扶着他的肩膀,说:那日在山上,你说要替我时常祭奠,以后便在这里吧,你我一起,告诉先人们,我们过得有多好。

        白黎郑重点头。

        叶庭澜拍拍他的肩膀,说:冠礼首选地点便是宗祠,你跪下。

        白黎依言跪下,叶庭澜致辞一次,从老葛手中的托盘里取出一顶玉冠说:因形势所迫,今日冠礼你的至亲无法到场,我让人定制了这顶玉冠,玉冠内侧是朱大人为你写的寄语,正中这枚珍珠,是程九东海那边产出的第一枚珍珠,如此,便算是把他们的心意都带到了。

        白黎震惊地问:你那么久都没出过门了,这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叶庭澜把把玉冠郑重地为他戴上,说:从你说要我为你主持冠礼就已经在准备了,别的都好说,只是这珍珠有些麻烦,你那大哥颇费了心思。

        心中酸软一阵阵侵袭鼻尖,白黎哽咽道:谢谢你。

        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在意这次冠礼,只觉得走个流程图个新鲜便是了,却没想到这人用心至极,百忙之中为他温柔地考虑到了一切。

        叶庭澜扶他起身,轻声说:怎么还哭了,今日不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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