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好奇道:去哪里?
叶庭澜边走边解释道:冠礼是庄重的大事,怎能在卧室里进行,带你去个最合适的地方。
他牵着白黎的手,去了侧屋,而后在墙上某处敲了敲,摸到了一个凸起,打开了一道暗门。
白黎惊奇道:这是
叶庭澜温声回答:这是我叶氏的宗祠。
白黎进了密室,眼睁睁看着那一排排排位,惊道:你不是不是不让你们
叶庭澜轻笑道:他不让我就不做了吗?当年我扶着父亲灵柩回汾州,山高路远,天气又热,尸身哪能存得住,便早早火化了,找了个机会与母亲的一起偷偷带了回来。
白黎问道:所以寒山那边是一座空坟?
叶庭澜笑着说:倒也不空,只是个衣冠冢。
白黎:所以这些年你很听话,没有去过寒山,还以为你是在忍辱,没想到其实是早就转移到了家中!
叶庭澜点点头:每年清明寒衣的祭祀,我可从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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