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是尨阳的守臣,职责所系,不得不如此。”赵玄瀛少见的硬气了起来,在这个问题上毫不相让。
周怀斌是骄横惯了的贵戚子弟,何时受过这等气?当下一口气没上来,竟眼前一黑,气昏了过去。
赵玄瀛先吩咐小吏将周怀斌抬下去救治,这才转向程钺,厉声质问:“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秦寇凶残,放他们进城,就等于陷这一城百姓于死地!你与周怀斌只是私仇而已,竟然连累一城百姓下火海,你的良知何在?!”
程钺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道:“这就不牢你操心了,我已经与王贞将军约好,只要尨阳百姓不抵死反抗,他便不会伤尨阳百姓一根毫毛。”
赵玄瀛气的跺脚:“秦寇凶残狡诈,怎可相信?!”
程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秦人凶残狡诈?尔等就不凶残狡诈了?是谁为了所谓‘私怨’诬陷忠良?是谁将死难的百姓首级一一割下,扮作秦人模样拿去表功?别告诉我这些事都与你无关,赵大人!要说百姓们从此成为秦人是入火海,在你们的无道统治之下,我看也差不了太多!”
赵玄瀛被程钺这番话气的七窍生烟,却偏偏无法反驳,直憋的老脸铁青。
“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慈,子奔他乡!”程钺的话还在继续,“尔等如此颠倒黑白,恶事做尽,就不要怪别人生出悖逆之心!这世上,除了父母近亲,谁都不欠谁的,不要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惹急了老子,掀尔等下来就是分分钟的事!”
“好……好个狂徒!”
程钺确实是有毒舌属性的,三言两语而已,便把赵玄瀛也气的全身打起了摆子,老家伙手哆嗦着高声下令:
“给本官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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