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两道视线围攻的感觉太过拘束,却又避无可避,纪舒钦下意识缩了缩,眼见那炽热视线没半分转开迹象,只得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奴知错,不该知情不报,欺瞒陛下。”

        “你……”雍昭得了这话,条件反射便凑到他身前,阖眸叹了口气,无奈开口,“朕待你已不似先前那般了,若再有下次,你提醒朕,朕不会再犯。”

        大约是怕这话说得和先前一样没什么可信度,雍昭转头想提身边的江太医作个见证,却发现他人竟已拎着药箱,知趣地退到边上,只等一个告退。

        压根没注意到人是什么时候跑路的雍昭,一下失笑,心情也跟着轻快几分,笑盈盈朗声道:“烦请江太医替朕作个见证,若有再犯,朕亦自罚。”

        跑路失败的人点点头,算是应下,却又不待雍昭再开口,视线“滴溜”一下转开,先一步提请告退。

        雍昭便没再拦他。

        只是室内少了第三人,就又成了两人独处的境地。

        先前的尴尬并未因这一通解释而消减多少。

        纠结了半天又没忍住对情瘾发作之人下手的懊恼愧疚,因纪舒钦这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多少散了点。

        雍昭自我安慰一番,将这一场意外交欢的罪名分了个五五开,心情登时好了大半,这才终于又看向纪舒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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