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声的人眼底蓄满了泪,齿间发出“喀嚓”低响。
他摇着头,眼里只剩下哀求。
褚箐这才松了折磨他前边的手,托着他臀瓣,放缓了动作,又开始浅浅地操弄。
涨大茎身塞满穴道,每一下抽插都蹭过腺处。
江烆连手臂都垂了下来,浑身只剩下战栗。
他又闭了眼,似是累极,什么动作也没了,只任由褚箐随意摆弄。
身下的感觉也刺激不了乏力的大脑,昏沉的身体甚至没意识到又一次射精在什么时候来临,就到达了高潮。
抖动的茎身“噗嗤”响动,却不见丁点乳白。
江烆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但后穴仍然在高潮中出水,任由褚箐又顶着肏了半天腔口,灌进新一股精水。
在自己的宗门内,穿着宗主的礼袍,却被玩成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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