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她掐着腰又扯了回来,重新进到更深。

        “都说了,要保证肏得江宗主剩半滴,结束情期,岂有言而无信的道理。”褚箐舔着犬齿,心思被他颈后肿大的情腺扯开几秒。

        其实解情期是不用做得这般凶的。

        咬一口打个刻印就能解决的事,只不过她不干罢了。

        她更喜欢这种……肏得够狠,不打刻印也能解了情期的玩法。

        但江烆挣扎得实在厉害,褚箐摁在他腰上的手已然用了十足力气,将那位置都掐出红印,却还是险些按不住人。

        她有些恼火,微眯起眼,一张口咬在他肩上,强行压制着人弓身又坐了回去,才慢慢松口。

        带点报复意味的指尖加快了搓弄他茎身前端的频率,反复刺激着孔眼和系带位置,让那仍在不应期内的茎身抽搐痉挛。

        江烆显然尖叫了下,却哑得没能发出声音。

        他喉间的呼吸断断续续,几乎像是喘不过气。

        却是不敢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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