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明知他眼下就受不了这点。
可是……为何?
分明他历经千辛万苦,甚至不惜屠戮整个宗门,依约取来了“照夜奔”,却为何,她又弃如敝履了?
褚箐没同他解释原因,可当那劈头盖脸的质问声响起时,他再迟钝,也顿悟得彻底。
“我只叫你去取来‘照夜奔’,何时叫你屠了坏剑宗满门?你要发疯,要杀生,是你自己的事,断不该在我的事上过你的杀瘾!”
江烆缓过齿间战栗,好容易轻轻吸了口气,得了点出口的力气,却还不待解释,便被褚箐隔着衣物,一把掐上了乳尖。
钻心的痛意再度袭来,江烆直冒冷汗,挣扎着伸手,推拒褚箐又熟练扯开他衣襟动作,艰难道:“今日不是、不是情期,只是啊、给你,哈啊、东西,呜,不要……”
褚箐充耳不闻,又是一个束缚禁制捆住人,三两下将人扒拉得袒出整片胸膛,惹得他胸前那夹着两颗“紫红色葡萄”的乳夹“铛啷啷”坠响。
精健胸膛上比先前多出层层叠叠的几十道剑伤,都才结着薄痂,剧烈动弹片刻,便又撕裂,透出鲜红的伤处血肉。
而后她收手摸索一阵,将从袋中掏出的“留影石”摆到了桌边,以便将江烆眼下的情形悉数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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