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烆随着他的视线伸手,将锦盒递了过来。
分明还远隔着一段距离,可锦盒上的血腥味浓烈至极,浅浅嗅得,便叫人作呕。
若是看在600积分的份上,到还能稍稍容忍,可眼下,不值一分却又带着恶心气息的宝器在褚箐眼中,毫无意义。
她抵进一步,猝然抬手,就将赋以怀剑宗上千人性命代价的“照夜奔”打落在地。
那瞬间,褚箐看见江烆脸上毫无防备的痛惜和不解。
他俯下身,试图弯腰拾起被打落的宝器,却还未及,前胸位置便被褚箐一个臂弯重击,人便疼得霎时收手,蜷着身体,跌坐在地。
被勒令不许摘下乳夹的两乳早就充血肿胀,隐隐泛出黑紫颜色,连换洗时水流冲击都泛着疼,更遑论被这样重击。
定是要撕裂流血了。
他的胸膛颤动着,一时说不出话来。方才还因激动而略微泛红的脸色顷刻变得惨白,连唇瓣都失了血色。
江烆从被疼痛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中抬眼,正对上褚箐冷冷落在他胸前的视线,便一下了然,她这一击,并不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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