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徒劳。

        褚箐的手永远比他更快一步。

        她停下了身后那如同上刑般的猛烈操弄。

        在江烆能挡下这些难堪之前,那带着薄薄剑茧的手已掐上他茎身,攥着根部快速向上,而后一下下摩擦着前端,让那处在被反复刺激的快感中,背离他屈辱内心,在褚箐手中一点点涨大,硬挺发烫。

        黏腻腺液从前端淅淅沥沥地涌出,挤出褚箐手指,向下淌去,湿透整个茎身。

        细微的、诸如轻羽挠动的细密快感让他禁不住躬身,绷紧小腹,被情期操纵着,不由自主地挺身,想去迎合那给他带来些许慰藉的掌心。

        但那抚慰只有片刻。

        在江烆茎身全然挺起的那瞬,褚箐一直轻柔搓弄着他前端的指尖立时收紧,就像是刻意要羞辱、折磨他一般,那指尖立起,重重就抠进江烆铃口处微张的孔洞里,发狠似的扣弄。

        从云端被狠狠抛进泥里,反复践踏蹂躏的痛苦几乎将人逼疯。身心上的痛意交替而来,江烆脸色发白。崩溃地颤抖着,咬牙都止不住的痛呼终于从他口中泄出,“啊不、不……”

        褚箐只觉得大快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