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缓了缓身下动作,倾身下去,在放慢的顶送动作中,伸手拨开了他眼前凌乱的发丝。

        那眼底满是痛苦和屈辱,一时竟没能掩饰得住。而后,江烆那微僵的声音响起,难得带了点卑微的恳求意味。

        他问,“还要多久?”

        这问题太过宽泛,褚箐倒不知他说的是哪一件。但江烆的服软让她十分受用,甚至又带来点心理上的兴奋,让她仍留在江烆穴道中的茎身随之涨大一圈。

        大约是感受到这点变化,江烆的神色微僵,垂在粗糙石面上的指尖稍稍收紧,在已干涸的血痕上又擦出几道新鲜血迹。

        他再度闭起眼,似乎不再期许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褚箐也就没答他这一问。

        轻“呵”了声,抵着他右侧腿根一个使力,高高抬起,将穴口打得更开。

        但那力气太过,褚箐只听见“嘶啦”一声,江烆下身那已被浸湿的亵裤便从方才的开口处骤然破开,一下露出他身前那半软着的茎身。

        比方才更屈辱的情形叫江烆再受不了,他侧过身,仓皇地想用破碎布料挡住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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