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医修同他爱妻耳语片刻,在她红着脸羞恼打趣的同时,抱起堆打包齐整的药包。

        江烆的神色才怔怔收回,落在那一堆药包上面。

        正想着这都是谁用的东西,再然后,那堆药包就到了自己怀中。

        不是只要一副落胎药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多?

        江烆不明,依旧愣着神,慢慢抬眼,对上医修视线,还不及问,对方的解释便先落了下来。

        “只最上边这包是落胎的药方。”他挠挠脑门,语气之中还带几分难为情,“你那玉坠子实在金贵,我收着总觉不安心,便索性当了,多给你添上几分上品的补药来,好让你养养身体。”

        江烆抱着那堆精致绢布包起的药包,闻言,却是如遭雷击。

        他惊诧的目光转来,喑哑着问:“你何时……当的那玉坠?”

        “四日?不对,七日前,叫这大雪耽误了三日脚程,应是七日才对。”

        “已有七日,那我,不可耽搁,该走了。”江烆喉结一滚,猝然起身,怀中的药包“唰啦”落了满地,却也顾不得捡,只赶忙先闪身进了屋内,取回“延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